第十卷 贪狼独坐 【第七七折 百华纵散,玉骨残香】(1 / 2)

鱼龙舞 默默猴 4639 字 2个月前

第七七折百华纵散玉骨残香迎仙观祀奉的是青鹿朝得道升仙的奇女子李迎仙,也有说叫李银仙的。

传说此姝父母双亡,与兄长相依为命,兄长成家后,嫂嫂容不下小姑,想方设法把她嫁出去。李迎仙凭借着绝妙的女红,以银针在绫罗上绣出狐狸、飞鸟乃至神龙凤凰等奇兽,令其化现具形,一一解决了难题,最后更随银针破空飞去,只留下空空如也的粉绫以及一地散华。后人建庙祭祀,以为乞巧之神,求子求姻缘、求官运前程亦十分灵验。

迎仙圣姑的信仰在金貔朝达到巅峰,李迎仙以处子神之姿,成为女冠象征,朝廷封为“天纲地纪百华清圣仙娘”,许多女子修道的地方均以“迎仙观”为名。

到了市井风华独步古今、穷奢极欲追求享受的碧蟾一朝,风月册里但凡写到道姑行淫取乐、藏污纳垢之处,无不以迎仙观呼之,堂堂道观竟成了销魂安乐窝的代称。百华清圣仙娘的香火在碧蟾朝迅速崩解,似也合情合理。

环绕这清水码头畔的迎仙观形成了集子,也就是近几年间的事,差不多与玉霄派移驻的时间相符。庙观虽经修缮,仍式古意盎然,不致令人心生抗拒。

玉霄派鹿韭丹、胡媚世两位女侠来到后,常在观外施粥赠药,搭棚义诊,而后又在两旁建起了收容孤女的慈幼院和悬壶局,求医求药的人更多,香火亦盛,外头又摆起贩卖花卉祭品的的摊子,层层相因,最终成了如今的样貌。

说这个小小聚落是玉霄派从无到有,一手促成,实不为过。但武林门派总坛多与街市保持距离,自有其道理,毕竟练武须得静心;以此观之,玉霄派未免造作太甚,恐有欲盖弥彰之嫌。

叶藏柯领着应风色在外头逛了一圈,观墙所围甚广,似经过几次增建,新旧参差。观庙与看病的悬壶局瞧着是互通的,慈幼院和后进家宅似的两处则有独立的门墙,应是玉霄派的总坛所在,除非翻墙,否则外人无路可进。

迎仙观是很普通的庙宇,正殿供奉的百华娘娘身姿婀娜,如一弯眉月,被香烟燻黑的满月脸盘却无粗陋之感,只觉神秘而美丽,似真有灵。

挂着“悬壶局”横匾的偏院里倒是人满为患,人龙都挤到了正殿院里。据说上午是“紫华痴客”胡媚世胡女侠挂牌看诊,远比平日驻诊的郎中更受欢迎。

应叶来得晚了,根本挤不进,所幸二人身量甚高,隔着人潮踮足远眺,依稀见厅内主位上坐着一名窍细的女郎,身穿淡紫衫子,容貌看不清楚,里外至少有五六名妙龄少女服侍着,道姑、老嬷嬷等就更不消说,排场十分盛大。

应风色没看见柳玉蒸,正想挤进些个,转头见叶藏柯似笑非笑,抱臂抚摸青髭细碎的方毅下颔,饶富兴致,不禁凛起:“怎么了大哥,有甚不对?”

“我见过她。”叶藏柯低笑:“记不记得那‘血淫花’的故事?她就是那个穿黑衣的女子。她那副墨玉柄似的身板儿,我不知在梦里意淫了几回,就算化成灰也认得。”

应风色有些哭笑不得。“这是赤水大侠能说的话么?”

“都说‘淫’之一字,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叶藏柯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咱们会会这位紫华痴客,瞧她见到我时,将要如何的装疯卖傻,故作不识。那边人少些,赶紧挤——”语声骤停。

应风色察觉有异,回见叶藏柯神情微妙,喃喃道:“我看见一位熟人,先瞧瞧去。你回船上等我,半个时辰后观门外碰头。”没等应答,拨开周遭人潮,径往外头行去。

应风色的视线越过了青年汉子,见门外闪过一抹彤艳衣影,人群中格外显眼。那女郎的身段婀娜健美,腰细臀翘,居然十分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曾在哪儿见过;鬓边依稀簪了朵盛放的牡丹,微晃的浓发乌亮如缎,似能嗅得馥郁发香。

即使没见面孔,应风色也敢断定是美女无疑,不惟背影,女郎连走路的款摆韵致都极熟稔,但“想不起来”这点才是最怪异处。他记心绝佳,接触的女性也不算多,鬓簪牡丹的红衣女子丰艳成熟,乃近期罕遇。真要说起来,也只有……

——艳鬼!

应风色几乎跳起来,排闒奔出、左右张望,哪里还有叶藏柯或那名红衣女郎的踪影?不由得咬牙握拳,暗自懊恼。

来都来了,当然不能听任叶藏柯随口编派,乖乖回码头枯坐。应风色索性绕着外墙往后进走,打算找个人少的空档翻过墙去,潜入玉霄派总坛;走着走着,忽听墙内传来一阵童声嬉闹,一人柔声道:“好啦,都不许再调皮了。要不,姊姊要生气啦。”众女童拍手笑道:“玉蒸姊姊才不会生气,玉蒸姊姊最好了。”

应风色施展轻功游墙越顶,沿檐椽无声无息滑落廊间,倚着檐柱抱胸,含笑看着庭院中,被一群吵闹的小孩包围的雪肤丽人。

离开幽暗的瓣室后,阳光树影下的柳玉蒸益发动人,笑成两弯眉月的眼睛好看得不得了,合掌偎胸的小动作比身畔的女童更童稚天真,不难想像她为何会被孩子们如此喜欢着。

柳玉蒸笑着笑着,忽瞥见了他,眉月顿时睁成满月,潮泛涨溢,滑落月盘似的柔嫩雪靥。少女被豆大的泪珠灼伤也似,差点跳了起来,慌忙以掌底抹去,手忙脚乱的样子,活像突然间被变成了猫。

——但哪里有这么大只的猫儿?

应风色含笑凝睇,缓缓退入墙角,见少女匆匆起身,吩咐女童自行玩耍之类,提着裙膝小碎步地跑来,应风色几度觉得她丰腴的大腿甚不合拍,怕要前后相撞,跌个四仰八叉。所幸这好笑的一幕始终未曾发生。

未上檐阶,柳玉蒸白皙的圆脸已然红透,不知是冲疑抑或腿软,微顿了一顿,终究挨不过附骨相思,快步而至,被应风色一把搂了个严实,两人吻得湿热,直到快吸不到空气,柳玉蒸才别过头去,絮絮娇喘。

这简直就是一场梦。不,正因为有这一吻,少女直到此际才确定那旖旎淫艳、光晕昏朦的一夜,并不是难以启齿的荒唐春梦,逼死人的绝顶快美,悍然进出身子的粗长滚烫……全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假。

应风色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无论是酥颤的娇躯、滚烫的肌肤,抑或不住滚落的眼泪。少女的身子正用尽一切,毫无保留地向他诉说着思念与爱慕,这令男儿逸兴遄飞,心底的自我膨胀到了极点,还有欲念也是。

他搂着酥软的少女索吻,身材高?、双乳沉甸的柳玉蒸并不轻盈,光抱住她就得耗费不少力气,但兽欲同时给了他野兽般的蛮劲,两人在墙牖间滚撞痴缠,柳玉蒸几乎双脚腾空,只绣鞋尖儿勉强触地,完全阻止不了——怕也无意阻止——男儿逞凶,直到被扑进一间禅房才吓得醒神,然而系裙的腰带已被应师兄扯落,吃饱了汗水的纱裙“唰!”滑落,落地时发出趴的一声湿响,露出两条浑圆白皙的大长腿来,略微刺鼻的蜜膣气息窜入鼻腔,令人血脉贲张。

柳玉蒸不懂明明是感动的重逢,何以眨眼间便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地。她并非不渴求师兄的疼爱,但这儿是慈幼院苏师叔的禅修处,近期长住的更是……被放倒时死命撑拒着师兄,哀求似的细声呜咽:“这里……呜呜……这里不行的,师兄……求求你……不要……”

应风色好整以暇地把手伸进她腿心,任凭柳玉蒸如何夹紧大腿,湿透的花唇仍被揉得唧唧作响,仿佛毫不受阻。“可是这儿……不是这么说的哩,你听听。”

“呜呜……羞死人了……好、好丢脸……啊……”少女腴润的腰臀不住拱起、放落,抖得活像一尾离水的活虾。

柳玉蒸生性柔顺,本不是会拚命抵抗的烈马,应风色不理她软弱的挣扎,边揉着腿心,另一只魔手则掀开衣襟,扯脱颈背系绳,随手剥去肚兜,彻底解放那对白皙浑圆的巨乳,掐握着满掌细绵,恣意搓揉。

少女呦呦哀鸣着,不自觉地将两手并拢,高举过顶,死死揪着榻上被褥,仿佛被看不见的镣铐束缚。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令男儿更兴奋,双掌满满攫住雪乳,爱液濡得一只乳瓜上油润晶亮,滑腻腻的手感加倍衬出雪肌柔嫩,滋味妙不可言。

应风色硬到隐隐生疼,衣衫未解,只来得及掏出弯翘的怒龙杵,抵入少女黏闭的花唇间,咬着耳珠低喘:“玉蒸……师兄来疼你啦,你且忍耐些。”毕竟不是强奸,要过身子之后,还得从少女嘴里撬出点东西来,说什么也得有点两情相悦的况味。

柳玉蒸油润的腿心里隐隐有股烘热的吸啜劲儿,可见动情,双手无力撑拒着男儿胸膛,羞红圆脸嚅嗫道:“不行……我怕……我会叫……”应风色差点失笑,不觉更硬,哄道:“别怕,师兄堵着你的嘴,尽量叫不妨的。”四唇紧贴,正吮得无比湿热,龙杵贯破了玉门入口的小肉圈圈,直没入少女体内。

熟悉的液感溢满交合处,柳玉蒸熟悉的娇腴仍是这般销魂蚀骨,少女被堵在嘴里的绷紧娇吟更是催情,应风色搂着她高举的藕臂,用胸膛感受乳廓的巨硕浑圆,以及乳肉娇绵,用力挺腰抽插,恣意发泄着久抑的欲火。

柳玉蒸不知是吃痛或快美,嫩膣剧烈收缩,花径拧作一团,明明油润软嫩,抆刮感却异常鲜明,就算小嘴被男儿紧紧堵住,拔尖的呜咽声眼看是压抑不住了。

而她那“我会叫”的可爱担忧并不是毫无道理。

禅房位於慈幼院后进最底,与女童嬉戏的庭院尚隔着主厅,相对僻静,但格局简朴,没什么周折迂回的空间。就在他插入的片刻间,外头的廊庑间已有几拨人经过,一名提水桶的妇人问女童“玉蒸姊姊呢”,女孩们说不见一会儿了。任一人往后进走来,只消越过主厅,站在廊间往镂花门棂里一眺,就能瞥见禅房榻上衣衫不整的男女,连躲都无处躲。

随时可能曝光的险境令应风色兴致昂扬,直起身子,压得少女屈膝开腿,挺腰一轮猛顶,不但每下都直薄花心,捣得娇蕊酥烂如泥,光靠暴胀的粗硬肉茎,便抵紧了阴道入口上方寸许处,那约莫铜钱大小、触感略微粗糙的要命地方,剧烈抆刮撑挤之下,柳玉蒸浪得浑身发软,几乎翻起了白眼;所幸尚有一丝清明,两只小手死死捂嘴,收紧的肘腋将双乳高高夹起,细细的臂儿益发衬出乳肉巨硕,抛甩得洪峰起伏,雪浪滔天。

应风色并非不怕惊动他人,但欺凌少女委实太有趣,见她渐渐抑不住娇啼,叫得淫艳骚浪,抱着柳玉蒸坐起,贴面相拥如观音坐莲般。

这姿势插得极深,柳玉蒸魂飞天外,弓着背颤抖片刻,正要寻师兄的嘴堵住呻吟,岂料应风色竟往后躺倒,支起她的手掌不让少女贴服,摆成女上男下的跨骑姿态。

插满馆户的肉棒,随着男儿的躺落往上、往前一句,酸得柳玉蒸差点尿出来,无从挣脱;两只小手被他交握着探在乳胁边,眼看是换不了姿势了,挨不住欲焰蒸脚,丰满肉感的雪啊懂懂研磨起来,顺着小晴儿细细娇吟,带着稚气的童音无比动听。

呀.师兄好...呜呜....好硬....好舒服....啊、啊.....呜呜呜.."

由下往上看,两只沉甸雪乳不堪其重,坠成长阳形,下浑图饱满,活像两只晃摇图瓜,满眼脉登,雪润弹手。应风色松开她的小手,明明指掌罚张至极,单手却握不住缩软的乳球,只得合抱成团,细品那过人的腴润。

双乳被男儿揉搓得剧烈变形,似乎同时为少女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与快感,柳玉蒸坐得更深,摩肌从根部夹紧阳物,不住从尖端将他吸入娇躯的更深处:明明招动不怎么激烈,肉棒上却传来螺旋似的拧,应风色爽得握住榻缘,挺腰昂首,开始有一丝泄意。

朦胧之间,忽见门后衣柜边有一面磨得水亮的长镜,约莫半人多高,淡金色的镜面无比平滑,所映窍毫毕现,没有水波荡漾似的变形,光这点便价值干金,是绝不该出现在禅修处的豪奢物件.

镜中映出身上的少女雪质配红,垂颈抵肩,细细颤抖,仿佛承受不佳似的手捧双乳,小手陷入融雪似的娇绵左乳,益发显出乳球的巨顾,大得不成比例;右乳被她捧至嘴边,张口擒住,借以堵住失控进出的浪吟--应风色几欲射出,不甘就此丢盔弃甲,起身拔出阳具,将惊呼的少女压趴在榻上,从臀后长驱直入,借着离体的一缓之势,鼓劲狠狠插了她几十下,这才痛快射出,趴上她汗湿的背衫大口喘息。

柳玉蒸死死揪着、咬着被褥,才没有失声尖叫,亦是美得死去活来。此处毕竟不能久留,好不容易神识轻飘飘落了地,被腿心的剧痛拉回现实,轻声道:“师……师兄,我给你清……清理下身子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