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徐逸品的眼倏地一热,喉结那一块微微地滚动,粉嫩的小舌、甜美的味道,他最喜欢的就是她这种小嘴,可她现在小嘴里都是……

「真的不亲哦。」王子瑜不介意地笑了笑,「那我下车了,掰掰。」

她转过身,正要推门下车,一股力量将她拽了过去,一抹焦急狂野的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她瞬间瞪大了眼睛。真的吻了,他居然真的敢吻她,不是她说,她嘴里榴槤的味道真的很重耶,他不是讨厌榴槤吗,这样还亲得下去,真的太佩服他了。

他来不及管她在想什么,只知道那张嫩嫩的小嘴实在令人可气,但又忍不住地想亲,矛盾的心情一直不断地起起伏伏,可最终抵不过想亲她的慾望,这是她第一次邀请他亲她,如何能拒绝得了。

最后他还是亲了,榴槤的味道……根本没时间品尝榴槤的味道是怎么样的,他只知道她的舌好嫩、嘴好软,嘴里的液体又香甜又可口,他亳不嫌弃地与她交换着。

啾啾的吸吮声音,彷佛松鼠抱着坚果,舍不得放开地亲呀啃呀,任由她哼哼地扭着头,小手放在他胸前推着,他就不放,既然要他亲,那他就亲个够。

直到车窗上传来咚咚的敲响声,王子瑜睁开眼一看,吓得咬了徐逸品一口,他吃痛地捂着嘴,转过头,只见王父、王母站在车外。

丢脸到家了,王子瑜气狠狠地说:「徐逸品,下次跟你算帐。」立即推开车门,拉着王父、王母往家里去。

「爸、妈,你们怎么出来了?」

「我和你妈刚散步回来,一看是阿逸的车就过来看看。」王父说。

「你们年轻人也太热情了,怎么在自家门口吻得这么激情。」王母抱怨地说。

「妈!」王子瑜求饶。

王家三人越走越远,而徐逸品没有马上离开,他的唇被王子瑜咬伤了,接着他意外地发现原来榴槤味道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

徐逸品轻抹嘴角的血渍,看了一眼后车座上的榴槤蛋糕,伸手拿了过来,一打开,扑鼻而来的味道令他太阳穴抽跳了几下,好吧,这股味道仍旧重得让他想自杀。

他降下车窗,味道顿时散了不少,低头看着榴槤蛋糕好一会,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拿起小汤匙挑了一点点放进了嘴里。

「呕……」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吐出来,生生地吞进了肚子。动作神速地将小蛋糕放回袋子,他快速地下车,直接扔掉了。原谅他浪费食物,真的太难吃了。

他坐回车上,一直皱着的眉忽然松开了,也许榴槤并不是很难吃,只是需要一个人,起码在她的嘴里榴槤味很香甜可口,嗯,下次找机会试试看。

王子瑜与徐逸品的关系渐渐地稳定了,习惯这个人之后,其实她没有那么讨厌他了,跟他在一起的时光也不是那么漫长,偶尔斗斗嘴、吵一吵,时间过得又快又欢乐。

交往第四个月的时候,王母就提出让他们先订婚的想法,王子瑜没有跟徐逸品商量,直接就说再等八个月或者一年之后再说,王母拗不过女儿,也没有说什么了。

浴室里热气氤氲,时不时地传出几声压抑的声音,彷佛还有暧昧的响动,「嗯……啊……」王子瑜难受地想找一个支撑点,却发现在浴缸里,除了水就只有那个一直在顶弄着她的男人可以依靠。

没有答应交往的时候,他最多用眼神剥光她的衣服,交往之后,名正言顺,他时不时地亲一亲她的嘴、牵一牵她的手,没有像之前那么讨厌他了,甚至习惯之后,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真心。所以她渐渐地喜欢上他了吧,王子瑜浑浑噩噩地想着。

不断地被顶上去,又落下来,浴缸里的水又争先恐后地挤进她的花道里,她整个人被塞得满满,小小的手忍不住地抓着他的肩膀,情动之时,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力道以及他背上的抓痕。

「舒服吗,嗯?」徐逸品一轻一重地抽插着,温热的水在彼此之间流淌,而越往她的身体里顶才知道更温暖、更舒服的是在她身体深处。

「难受。」她娇啼了一声,「不要了,这样好难受。」说不出的一种难受,不是痛,涨得麻麻的,花瓣被挤压得酥麻,她的额上冒出了一颗颗珍珠似的汗珠。

徐逸品啄吻着她的唇,「真的难受?」他抽了出来,只见她连忙巴了上来,见她这副架势,逗得他愉悦地笑了好一会。

「徐逸品!」

王子瑜狠狠地凑上去往他的脖颈处咬了一口,只听他哼了一声,下一刻,她被他提了起来,花液、水从私处汨汨地流出,背脊猛地碰到冰凉的瓷砖,她倒吸一口气。

她来不及调整好呼吸,他粗鲁地插了进去,用力地顶在她的深处,一股酸涩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她整个人酥麻在他的怀里,娇喘不已。

「这样舒服了?」徐逸品低低地一笑,没有错过她每一个反应,那绞得他疼的花道正诉说着刺激所带来的快乐,这种刺激对他而言也有些过头,他情不自禁地咬着牙在她的身体里来来回回。

高潮来得很快,又猛又凶,她直接攀着他的身体,颤抖地达到了顶峰。他还未释放,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显然也难以忍耐,可他还想延长时间,不想太快。

当丰沛的花液从他巨物的顶端灌下时,他情不自禁地抽了出来,她眯着眼睛,感觉到肚子上一片温暖,她低头一看,刚好看到他释放的画面,娇嫩的小脸蛋立刻爆红了。

想推开他,她却软弱无力,根本使不上力气,他轻笑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抱着她冲洗,抆干净之后,抱着躺在床上。王子瑜扬起手,本是要用力揍他一下,结果被他一弄,没有力气,手一软,更像是在抚摸他一样。

「生气了,刚刚没有舒服到?」徐逸品露骨地在她的耳边说着。

「你给我记着。」今天下班之后,他拐她来这里吃饭,她应邀了,结果饭没吃到,倒是她先被他吃了。

徐逸品一手拥住她,「饿了?呵呵,我暂时饱了,我先喂饱你这头小猪,等等你再喂饱我。」说完,他爬起来,穿上裤子,走出卧室去厨房。

王子瑜恨恨地磨牙,可一想到他做爱时没有保险套,选择射在了外面,她又无法讨厌他了,他很反感她吃那些药,所以没有套套子,就射在外面,绝对不给她借口吃那些药。

谁爱吃那些药,她才不爱呢,只是不想怀孕而已,不过他这一点让她很满意,起码他关心她的身体,现在社会版的新闻上常常出现女生为男生堕胎,想不开自杀什么的,至少他绝对不会让她怀孕又让她堕胎,他比她还关心她的身体。心口暖暖的,暂时不计较他刚才过分的行为了,她微微一笑。

徐逸品很快就回来了,她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你叫了外送?」

「没有,之前买了你爱的榴槤蛋糕。」

「啊?」他不是最讨厌榴槤蛋糕吗,居然买给她榴槤蛋糕,真是一个怪人,她无所谓地说:「你不是很讨厌吃吗,你出去,我在这里吃。」

难得她为他着想,他笑了笑,「没关系,你吃吧,等吃完这个,我们再叫外送。」

王子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觉得他的笑容很古怪呢,可肚子真的饿了,下班之后没吃晚饭,又被他折腾了一番,她现在确实饿了,想吃东西。她接了过来,连着吃了三口,心情明朗了不少,正要吃第四口,觉得一旁徐逸品的目光有些刺。

「怎么了?」她问他。

「不请我吃一口?」徐逸品问。

他转性了呀,真的要吃榴槤了吗。她惊讶不已,更是好奇他是真的会吃还是假的,干脆地将蛋糕推给他,自己继续咀嚼着嘴里的蛋糕,「你自便。」

他的眼闪了一下,忽然如狼一样扑了过来,吓了她一跳,还没回神,他早已吻住她的唇,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里饥渴地舔舐着,那残留的蛋糕全部被他给吃掉了。

他吃了,真的吃了他最讨厌的东西,可却是在她的嘴里吃的,王子瑜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手一扬,往他狠狠地打去。他皮厚地不怕疼,任由她打,甚至将蛋糕涂在了她赤裸的身体上,她这个时候要是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就是猪,「徐逸品,你给我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

说再多也没用,徐逸品打定主意,朝她露出邪恶的笑容,双手快速地按住她,头颅往下舔舐着她身上的蛋糕,惹来她一声尖叫。

他把她当作了他的食物,舔舐、啃咬,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迹,直至蛋糕都吃干净了,一抬头就对上她红红的眼睛,他怜惜地凑过去,亲了一下她小嘴,「宝贝,你真好吃。」

王子瑜浑身都在颤抖,两手推着他。他不许,直接压在了她身上,「我发现只有这样我才能吃跟榴槤有关的东西。」

「那你一辈子都不要吃。」她狠狠地说。

徐逸品邪肆地一笑,一手往她下腹下方游走,「是不是又饿了?」

被他一语双关的说法逗弄得头也晕了,王子瑜用力地拍打他,慌乱地喊着:「你不要乱来。」

徐逸品不听劝,直接探入,摸到那一片湿润时,他的眼睛闪了闪,看向她羞涩的脸,眼里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了,「很滑、很……」

一只小手捂住他的薄唇,王子瑜一双璀灿星眸凶狠地瞪他,「你再说试试看。」

可不能真的把她惹生气了,那后果可严重了,徐逸品直接拉开她的腿,挂在腰上,缓缓挺入她的身体里,「不说、不说,做好不好?」

她为什么会遇上徐逸品这个王八蛋!原本认为他不说了总比一直说好,但事实上没有好很多,因为他一旦做起来的那股狠劲真的让她好想*过去。

他很喜欢深插,彷佛要插到最里面一样,虽然很舒服,可久了就会让她那里有股疼和麻,她受不了的时候不得不开口,「轻、轻一点。」

带着甜糯的嗓音令徐逸品骨子里那股蛮劲更为强烈,更想用力地爱她,怎么办,无法控制。而她不知道,软着嗓子,「阿逸。」只有这个时候,她会这么喊他,「真的疼,慢、慢……」

徐逸品额上冒汗,身体里烧着一把火,她这么甜、这么嫩,他如何控制,只想做死她,放慢了速度也没用,根本慢不下来。

「呜……嗯啊!」王子瑜又哭又呻吟,一开始他会怜惜她,可次数多了,他无动於衷,甚至可恶地拿嘴堵着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了,他又开始尽兴。

卧室里透着一股淫靡、甜腻的味道,两具赤裸的身体死也不分开地纠缠着,两人的交合处藕断丝连,肌肤的热度一碰就着火,两个人之间分不清流的是谁的汗,更分不清卧室里响的是谁的喘息声。

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没有人在乎声音大小,就像动物一般原始地缠绵悱恻,好半晌,激烈的声音缓缓地沉淀了。

床上的娇人早已瘫倒,窍细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而男人则亲吻着她的脸、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单上到处是他们留下的斑斑点点。

「睡着了?」徐逸品移到她的耳边问,餍足地如一只大猫。

「哼。」王子瑜极轻地哼了一声,对於他的行径表示了强烈的不满,所有的体力都被他耗尽了。

「我去叫外送,你先休息一下。」他轻手轻脚地起来了。

王子瑜干脆闭眼不理他,心想今天要回家,不能留在他家,先休息一下,等吃了他叫的外送,她再回家。

在她浅眠的时候,徐逸品点了披萨,又拿毛巾给她抆洗,她睁开眼看了他一下,又闭上。

半个小时之后,披萨到了,徐逸品抱着她,喂她吃,整个过程她闭着眼睛吃披萨,吃完,他抱着她去简单地漱口。

王子瑜清醒了片刻,「我要回家了。」

「好,你先休息一下,我等等喊你起来,送你回家。」徐逸品放柔声音哄着她。

「嗯。」她应了一声,一不小心沉沉地睡着了。

徐逸品的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总算将她留下过夜了,最好天天留在他这里过夜,最好从今往后就住在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