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为所欲为 西方经济学 2328 字 2个月前

第 27 章

室内一片旖旎,做到最后, 何遇低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她今晚与往日不同, 即使他做的过分, 她也没有求饶。

心跳拍打着胸壁,他将乖巧的女孩搂在怀里,声音低哑:「还可以么?」

苏秋子意识像是被抽离出了身体,窝在男人的怀里,小声说了一句:「可……可以。」

说完以后,她低声补充:「我……我只是想感谢你。」

男人眼底的疯狂还未褪去,而女孩的话让他眼底渐渐浮了层深沉的雾气,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 橘色的灯光照不透男人眸间的神色。

「买车的事情?」何遇问。

「嗯。」苏秋子浅声应道, 她抬眸看他, 茶色的眼睛微微有些涣散,问道:「喜欢吗?」

对上她的眼睛,何遇眼底的雾气消散,眉宇间浮上一层温柔, 他轻轻吻了吻她,应声道:「喜欢。」

女孩笑起来, 支撑不住,渐渐睡了过去。

昨晚不知道做了多久,苏秋子睡得很沉, 早上手机闹铃响了两遍, 她才睁开了眼睛。睁开眼时, 就看到了站在卧室窗边正在穿衬衫的何遇。

他应该洗过澡了,头发短而清爽,五官轮廓立体深刻。他身材颀长高大,站在窗边的阳光下,白色的衬衫被覆上一层柔光。他手臂抬起,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正在慢条斯理地扣着袖口。男人侧身望着窗外,双眸深邃,薄唇微抿,有一种矜贵儒雅的精英感。

联想到他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样子,苏秋子脑海里冒出一个词来:斯文败类。

察觉到床上的她醒过来,男人垂眸看了过来,刚刚思索时深邃的眸光消失,替换成他固有的温柔。他扣好袖口,拿了旁边的领带对苏秋子笑道:「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说话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墨蓝色的领带打好,同时套上了西装外套。一时间,柔软的阳光被淩厉的西装收敛,同时衬出些力挽狂澜的成熟稳重。

这几日休息,何遇的穿着一直很休闲,大衣高领毛衣,温和有礼。现在换了衣服,苏秋子竟然恍了一下神。

她回神,从床上爬起来,对何遇道:「我今天有工作。」

「电视台的工作?」何遇问道。

「不是,接的散活。」苏秋子说完,她补充道:「正经商厦开业,不是酒吧。」

说到后面,她声音渐渐变小,冲着他只是笑。

上次酒吧碰到,回来后他给了她一张卡。卡里的钱不多,十几万也够日常开销。但她的生活模式仍然没有改变,平时电视台实习,周末陶艺舍兼职,偶尔还会接一些散活,一直在努力赚钱,勤劳致富。

何遇看着她的笑,点头应了一声:「好。」

苏秋子起床赶着地铁去了商厦,她今天有两场主持,都是开业典礼。她能力好,形象佳,兼职渐渐做多以后,主动找上门的散活也多了起来,甚至多到让她有了选择的权利。

今天这两家,就是她挑选的报酬比较丰厚的两家商厦。

现在是二月初,夏城的气温渐渐回暖,但风依然寒凉。苏秋子穿着旗袍礼服,笑都被风吹僵了。好不容易主持完,鞭炮齐鸣,锣鼓喧天,苏秋子裹上羽绒服的时候,接到了林青的电话。

苏秋子捂着耳朵问林青怎么了,林青问道:「IO酒吧主持人来不来?」

苏秋子一听,道:「算了吧。」

早上刚和何遇保证了是正经商厦。

林青说:「过节报酬翻倍,两千。」

苏秋子:「……」

苏秋子犹豫了一下午,最后还是给何遇打了个电话。何遇那边好像正在开会,苏秋子长话短说和他说了今天晚上要去酒吧主持的事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毕竟早上刚保证了是正经酒吧。上次在酒吧碰到以后,何遇说他不是一个严厉的丈夫,不干涉她的自由,让她保证自己的安全就好。但苏秋子觉得自己还是要有点身为人妻的自觉,还是跟丈夫报备一下比较好。

「可以吗?要是不可以的话,我就不去了。」苏秋子问道。

她安静地等待着,电话这端还能听到些会议内容,不一会儿,何遇说:「你想去就去吧,注意安全。」

得到许可,苏秋子松了口气,连声保证后,高兴地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苏秋子就去IO酒吧找林青了。到后台的时候,林青正在打电话,电话似乎一直没人接,她脸色有些不好。抬头时,看到苏秋子,她一笑,问:「怎么才来?」

「我得跟我老公说一声。」苏秋子过去将东西放下,看到林青脸色有些发白,她问道:「你来月经了?」

林青痛经,以前就有在宿舍痛得躺两天的经历。

「没事,吃了止疼药了。」苏秋子还要再问,林青指了指化妆台,道:「你先补妆。」

见她虽然气色差,但不像是肚子疼的样子,苏秋子放心下来,拿了眼影盒开始补妆。商厦主持的妆比较典雅,酒吧的妆要浓一点。林青就收了手机,边看她化妆边和她闲聊:「你老公限制你人身自由啊?」

「没有。」苏秋子夹着睫毛,解释道:「夫妻之间要互相尊重嘛。」

林青眼尾一挑,端详着苏秋子,她觉得苏秋子比以前漂亮了,尤其是婚后。以前的时候像一株百合,现在花瓣上浮了层粉,像玫瑰。

「你俩感情是越来越好了。」林青感慨,语气里带了些不明情绪,她问道:「你们会一直过下去么?」

苏秋子匆匆忙忙补妆,听了林青的话后,她画着眼线的手微微一顿,道:「我也不确定,但何遇说只要不想就不离婚。谁知道呢,说不定后来我就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