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裙下之臣 金晶 4244 字 2个月前

第七章

皇甫贞躺在暖暖的浴池中,听着水声潺潺,她慵懒地动了动,身后的沐辰终於低低地问: 「醒了?」

金碧辉煌的浴池旁散落了了红色的衣衫,宫殿外是张灯结彩的喜庆,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红 , 浴池里的娇人亦一脸的喜色,软弱无力地躺在身后的男人怀里。

皇甫贞动了动,一股疼痛满布全身,令她不舒服地皱眉,她迷糊地睁开眼睛,身处在水气氤氲的地方,不一会她便想到这里是她往日最常来泡澡的地方了,而身后湿漉漉又发烫的肌肤不作假想,自然是沐辰了。

她抬头看向他,他的神色如常,只是眼睛里沉甸甸的,看不透 ,她发出猫似的声音「什么时辰了?」

「还早。」他的声音有些紧绷。

她瞄了他一眼,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皇夫,我想去榻上了。」她的眼睛看了看外面天正黑着,她的双腿在池里蹬了几脚,双腿间漫开了难以言喻的酸楚。

她与沐辰终於完婚了,他是她名副其实的皇夫了,看他这一回往哪里逃,她不禁笑得得意 , 这个男人终於是她的了,不久前他们还在榻上翻云覆雨。

平日爱逗他,也喜欢看他因她而坚挺,可等到到了真正鱼水之欢时 , 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冷静自持,思及至此,她的脸蛋染上一抹娇艳的红。

沐辰的眼更加深沉,「嗯。」抱着她 , 赤裸裸地站了起来,她惊呼一声,环住他的脖颈。浴池与皇甫贞的寝宫相连,沐辰遣退了所有的宫女,只有他们两人,也绝对不会有人不识相地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们一路走过来,在上榻之前,他扯了丝帕抆了抆她的身子。

皇甫躺了下去 , 这才发现某人的那一处还生机勃勃,她的眼睛转了一转,「沐辰。」

他将丝帕扔在一旁,转身跟着上榻,她乖巧地缩在他的怀里,双手紧巴巴地抱着他的腰,生怕他会消失一样。

沐辰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低头看她,「搂这么紧做甚?」

她脸蛋红润,眼角带着春意,鱼水之欢之后的她,美艳得令他几乎离不开眼 , 她轻声说:「我就喜欢搂着你,你有什么意见。」

自然是不敢有什么意见,只是她这般举动,他很难把持住,他正要挑明这一点,她的小脸凑了上来,「皇夫是不是还没有吃饱?」

沐辰的眼神深不见底,沙哑地开口,「你觉得呢?」

她娇笑着,「本皇若是没有喂饱你 , 不是让人笑话了。」说着,她翻身到他的身上,平日清冷的俊脸上尽是笑意,她的手往他的胸上一拍,「笑什么。」

他实在不能不笑,方才腿软地直说不要了、够了的女子是谁,现在居然说要满足他他的手抚上她窍细的腰肢,「女皇当真要满足我?」

皇甫贞的眼睛妖媚地瞪了他一眼,「呵呵,若是喂不饱你,你给我戴绿帽子了,我不是要让人笑话去了。」

坚硬的胸膛颤了颤,他笑着问,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后悔。」他蓦然一个「翻身巧劲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她不知道收敛,还要来挑衅他,身为一个男人,他真的不能让她小看才好。

「喂,我要在上面。」她开口。

沐辰扬眉,「女皇的腿不软了?」

她好像听出了一丝笑意,他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她不行?她用力地掐着他胸前的红豆,听到他闷哼一声,方满意地哼哼说:「大胆,竟敢说我不行。」

他敷衍地说:「不敢。」只字不提刚才是谁晕过去,是谁在池子里泡了半天才醒过来是谁之前像小虫子一样在他身上扭动,现在又是生龙活虎。

皇甫贞听不出他的敷衍,不悦地说:「我才没有腿软呢,是我要做到你腿软。」

他笑得格外开心,要他腿软,「我很期待。」

他笑起来格外得好看,弄得她的心跳汉怦怦地跳快一了,红着脸勾着他的下颔,粉唇吻上他的唇,他的唇比起以往的温度要高了几分,柔软的唇瓣让她忍不住地吸吮了几口。

皇甫贞温情地吻了几口,发现顶在小腹上的巨物似乎越发的热烫了,她的脸一时间得不得了,「吻几下就受不住了?」

在情事上,男人比女人显然要更会来事,她的口吻听着很懂床事,可她的动作还是生涩了,他笑着扑上去直接生吞起她。

沐辰的薄唇火热地缠住她的唇,当真吞了起来,恨不得将她的小嘴都吃掉,里里外外地吃得差不多了,他的唇不住地往下,含住雪峰上的花蕊,滋润着含苞待放的花蕊,大掌悄然无声地探入她的私处,在摸到一抹粉嫩时,他放轻了手劲。

「嗯......啊......」皇甫贞略微不服,不就是被他亲了几下、摸了几下吗,她倒处於下风了。於是她反手出击,学着他的动作,从他的胸前摸,摸过他平坦坚实的小腹,直往他身下而去。

「嗯哼。」沐辰哼了一声,吐出她娇美的花蕊,「跟我杠上了?」

她咯咯地笑出声,双腿往上一伸,圈住他的腰,娇媚地说:「是又如何?」

她话音刚落,他眯了眼睛,手往她的头上伸去,在床头摸到了一个瓷瓶,直接倒在掌心,往她的身下摸去。

凉凉的感觉令她的身体一缩,下意识地想拒绝,「你……」

「嘘,你的身体娇弱,本来只想要你一回,偏生你是一个不安分的,硬要来,抆点花露,也好些。」沐辰的语气透着关心。

她红着脸,花露是女官特意为她准备的,就是怕她的初夜不舒服,本来第一次就该用上,可惜她调皮,又深怕他不敢与她肌肤之亲,进来就扑倒了他,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我娇弱?」她不承认地说:「明明是你……」

他好笑地看着她,手指轻巧地带着花露钻入她的体内,温柔地撩拨着,「是我什么?」

明明是他太过强悍,她才会体力不支,居然说她娇弱,她又爬到他的身前,「没什么。」她才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皇甫贞脸上的绯红逐渐加深,沐辰看着呼吸不禁沉重,没有忘记第一次的鱼水之欢那种嵌合在一起的感觉,他深吸了一口,太过美好了。

花露沾满了她的花穴,沐辰撤出手,巨物的顶端轻顶开她的花穴,那里就如一朵贪心的食人花一样 , 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很饥渴,很渴望吃下他。他虎腰往下一沉,巨物便进入了那一方天地。

美妙的紧窒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物,天生他们就该这样合二为一的理所当然之感又一次地在心头跳跃着,他也不亏待自己,也不想等待。

大掌掌住她两团挺翘的臀瓣,他半跪着挺进去,双眸死死地盯着她,好像从未见过她一样紧盯着不放,「舒服吗?」

她哼了几声,双腿越发的缠绕着他的腰,他低低地笑了,「知道你舒服,可这样缠着我,我如何动?」

她被说得耳根子发红,她才不是什么淫娃、荡妇,只是忍不住地想缠着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动了动腿,「我要在上面。」

从小骨子里便是有一种骄傲,那一种不是成为了女人还要一直被男人压着,她虽然不反感被他压着,但她更喜欢压在他身上,在他的身上驰骋着。

她的心思,自然逃不过沐辰的法眼,她的眼睛动一下,小嘴抿一下,他都知道她在什么,可他却不是南国的男人,他和她一样,都喜欢在上面呢。

於是他邪恶地在她的耳边说道:「若是你腿软下不来的话,以后便任由我压,如何?

她喘息着,他的腰不断地上上下下,巨物不停地进进出出,听到他的话,她的眼睛一亮,「好啊,若是,若是你腿软,以后我压,嗯啊……你。」

沐辰笑了笑,停下动作,宠溺地看着她受不了地扭着腰的模样,心头一热,他倒也不反对她在上面,只是她不够持久呢,这话要是说出来,自傲的她估计就是给她自己灌一壶的春药 , 也会让他知道她有多持久,这话绝对不能说。

最后他安然地躺下,顺带坏心眼,不着痕迹地弄出了她的体内,四肢大开地躺在她的身下,「一言为定......」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皇甫贞压在他的身上,媚笑地伸手抚了一下他的巨物,见其精神仍旧很好,她挺着腰缓缓地要进入,但经验不多,看了书之后,知道的事情多,可不代表她的动作娴熟。噗嗤一声,他的巨物顶端狠狠地抆过她的花瓣,两人俱发出一声喘息,她咬着牙、抖着腿,再来一次。

沐辰自然不会出手帮她,甚至抬手在她的胸前两朵花蕊上轻揉着,弄得她的腿更软差点坐不住。

不知是花露的关系,还是她得不到要领,两人总是交错开来,只次下来,她便气喘吁吁了,可小腹里的火还越深越炙热,弄得她差点要哭了。

眼瞅着她两眼红通通,委屈又求而不得的模样,他终究还是心软了,在她第三次准备进入 , 他大掌扶着她后腰,他借势往上一顶,巨物顺利地挤开一层层花瓣似的紧窒,顶到了她的深处。

「啊......」皇甫贞又惊又喜地呻吟,腰肢宛若有了自己的主意般,在他的身上摇晃起他咏着眼看着她别样的风情,心想偶尔让她占几次上风倒也无所谓,望着上方摇曳的圆润,他捏着的手劲不禁加重。

她低吟一声,动作逐渐地剧烈起来,左右摇摆着,虽然暂解了渴,可仍觉得不够,便上上下下,如此一来,他的巨物直抵入她的最深处,那一处的酥麻随即在身体泛开,她的四肢瞬间都有些发软。

皇甫贞低头看着他,娇气地要他喊她的名字,「喊我贞儿好不好?」他从未这么喊过她想听。

「贞儿。」沐辰顺势喊着她的名字,抬起上身,张嘴含住了那娇艳的花蕊,大掌护着她的腰肢,无声地支持着她。

她双手捧着他的头,更加难耐了,好像有小虫子在她的身体叫嚣着,她忍不住地闭上眼睛 , 疯狂地骑着他,小嘴发出娇吟,雪白的肌肤泛着历晶莹剔透的汗珠。

「沐辰、沐辰......」她喊着他的名字,腰开始酸,小腿也无力了,身体快被那股快感灭顶了,她控制不住住地蠕动着,在一次顶入时猛地僵了身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流出了一股热液。

热液洒在巨物的顶端时,沐辰绷紧了身体,用尽了全部的身体才没有将她压在床榻下使劲地蹂躏,他喘气地问:「女皇,腿软了吗?」

她答不出口,浑身无劲,他突兀地往上一顶,她差点要尖叫,「啊,沐辰。」

「软,不软?」沐辰发黑的眼盯着她,非要逼出她一个答案来。他不讨厌被她压,只是男人的尊严不能被她压,夫权总是要挣一挣。

男女天生的差距岂是她能改变的,皇甫贞媚媚地瞪了他,顺势滑到他的身下,娇滴滴地说:「皇夫还不伺候我?」

即使落了下风,在言语上还要摆他一道,他笑着悬在她的上方,「我一定会好好伺候。」

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她愉快地笑了出来,可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他来势汹汹,就好比她欠了他银子似,直逼着她迎合着他,慾望的风浪迫使她癫狂地随着他沉沉浮浮。

外边的月圆又亮,殿中的情事彷佛不知休止一般,男人的低喘,女子的呻吟,交织成一亘古不变的曲,羞红了人的脸 , 连耳朵也避不可免地红了。